教育评价事关教育改革发展方向，事关教育强国建设成败。如何紧扣建设教育强国目标，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构建多元主体参与、符合中国实际、具有世界水平的教育评价体系，是历史和时代赋予当代教育人的政治责任。我们必须在学深悟透中央精神基础上，大胆创新、努力探索，以科学的教育评价体系助力教育强国建设。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跟踪调查（以下简称“跟踪调查”）作为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的创新举措，作为跳出教育评价教育的积极探索，致力于建立起贯通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的动态反馈机制，这既是落实党中央关于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重大决策部署的重要抓手，更是回应“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教育根本问题的创新答卷。
一、学深悟透中央有关精神是切实把握教育评价改革正确方向的首要前提
2025年3月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看望全国政协会议民盟民进教育界委员并参加联组会时强调，“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要确立科学的教育评价体系，有效发挥指挥棒作用。要完善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适配机制，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质效。”教育评价改革作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重要牵引，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2018年9月1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要坚决克服唯分数、唯升学、唯文凭、唯论文、唯帽子的顽瘴痼疾，从根本上解决教育评价指挥棒问题，扭转教育功利化倾向。2020年9月2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总体方案》），明确提出“改进结果评价，强化过程评价，探索增值评价，健全综合评价”的改革方向。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要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完善学校管理和教育评价体系。2024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以下简称《规划纲要》），再次强调要“深化教育评价改革”，要“完善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适配机制，开展就业状况跟踪调查，强化就业状况与招生计划、人才培养联动”。2025年《政府工作报告》强调，要紧紧围绕国家需求和群众关切推进教育改革发展，加快从教育大国向教育强国迈进。
以系统思维和攻坚姿态推进教育评价改革，必须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有关决策部署。高等教育作为科技第一生产力、人才第一资源、创新第一动力的重要交汇点，其评价改革应立足“两个大局”，聚焦“国之大者”，紧扣建设教育强国目标，紧扣国家需求和群众关切，全面落实《总体方案》和《规划纲要》的各项任务。在这过程中，要切实把握好几个关键点。
一要深刻把握教育评价改革的政治性、方向性。要深刻认识到教育评价绝非单纯的技术性工作，而是关乎新时期“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重要政治任务。必须从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锚定改革坐标，切实增强使命担当，围绕“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教育的根本问题，推动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健全立德树人落实机制，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二要深刻把握教育评价改革的科学性、专业性。坚持先立后破、破立并举，以教育规律为遵循，强化专业支撑，以实践效能为准绳，系统整合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等学科成果，注重技术赋能，利用智能化工具突破传统评价的时空局限，实现对学习过程、实践能力、发展潜能的精准刻画，不断提升推进教育评价改革的能力水平，确保改革的成色和效果。
三要深刻把握教育评价改革的整体性、协同性。运用好系统思维，立足教育系统与社会、产业的有机联系，打破局部修补、细节优化的桎梏，跳出思维局限、利益藩篱的束缚，从整体上加强谋划和推进落实，统筹推进好党委和政府、学校、学生、教师和用人单位等五类主体评价改革，通过构建跨领域、跨层级的协同机制，不断汇聚更强改革合力。
四要深刻把握教育评价改革的长期性、前瞻性。既要紧盯当前改革中的棘手难题，确保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取得更多实质性突破；又要加强对教育评价改革前沿性、前瞻性、战略性重大课题的调查研究，强化评价改革的引领性；还要增强风险意识，坚持稳妥推进，确保改革行稳致远。
二、毕业生跟踪调查是通过社会评价助力高等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的重要抓手
高校培养人才归根结底是服务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教育质量的终极裁判权不仅在课堂而且在职场，不在试卷而在产业链。如何使教育评价得以跳出“就教育评教育”的封闭逻辑，需要将社会评价引入教育评价全过程，以国家战略需求为坐标、以社会发展效能为标尺，为人才培养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精准导航，这一视角转换，不仅关乎评价思路的革新，更是教育治理范式的突破。
社会评价作为连接高等教育机构与外部环境的桥梁，将帮助高校跳出教育，用“第三只眼”来审视自己，通过社会反馈、毕业生意见、就业数据等渠道，更好动态捕捉社会需求变化，推动需求导向的教育改革。要努力构建政府主导、多元参与、技术赋能、动态调整的社会评价生态系统，着力推动高等教育在回应社会需求与坚守育人本质间实现动态平衡。这需要政策制定者、高校管理者与社会各界形成治理共同体，共同绘制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新图景。
开展跟踪调查工作，既是贯彻落实党中央精神与教育部决策部署的重要举措，也是以小切口做好高等教育改革大文章的重要抓手，更是发挥社会评价作用，推动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尝试。跟踪调查以毕业生及用人单位为切入点，针对毕业1—5年内的高校毕业生，在科学抽样基础上，完成毕业生本人、用人单位业务主管和招聘经理3份问卷调查，综合反映高校及相关学科专业人才培养实际和毕业生就业状况，是充分发挥就业工作畅通教育、科技、人才良性循环的交汇作用，健全完善就业评价反馈机制，推动人才供给与社会需求紧密衔接，提升高等教育服务高质量发展能力的重要举措，对深化高等教育领域综合改革，正确处理培养人才和满足社会需要等重大关系，完善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适配机制，具有重要意义。
一是充分发挥高等教育龙头作用，助力教育强国建设的重要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建设教育强国，龙头是高等教育。充分发挥高等教育龙头作用，推动教育大国向教育强国迈进，重中之重是高质量培养人才。高等教育强不强，很重要一点就是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是否供需适配。跟踪调查通过引入毕业生职业发展质量、用人单位满意度等社会评价维度，推动高等教育建立开放多元的评价体系，实质上是将“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根本使命转化为可观测、可验证的实践标准。
二是强化社会需求侧反馈，深化高等教育供给侧改革的重要牵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适应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科学研判人力资源发展趋势，动态调整高等教育专业和资源结构布局。当前，我国人才培养供给侧和社会需求侧在结构、质量、水平上还不能完全适应，“两张皮”问题仍然存在，必须深化高等教育供给侧改革，重点是更好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求。跟踪调查深度了解用人单位招聘经理、业务主管对高校人才培养、就业工作和毕业生能力的满意度，以及毕业生自身就业满意度和职业成长度，以社会需求校准人才培养方向，不仅可以提升高等教育的公信力，更能推动教育系统深度融入新发展格局，使高校真正成为服务国家战略需求的人才培养高地、科技创新高地和思想文化高地。
三是强化人才供需对接，促进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充分就业的重要支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力资源供需不匹配，是当前我国就业领域面临的主要矛盾；要完善供需对接机制，力求做到人岗相适、用人所长、人尽其才，提升就业质量和稳定性。开展跟踪调查，进一步强化用人单位与高校的协同联动，促进供需精准对接，是落实中央文件要求，构建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服务体系的重要任务，也是推动破解结构性就业矛盾，实现高校毕业生高质量充分就业的内在要求。
四是强化就业质量评价，推动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的重要依据。《总体方案》明确要求把毕业生发展、用人单位满意度等作为本科教育教学评估的重要内容，将毕业生就业质量作为职业学校评价的重点之一。跟踪调查是反映高校毕业生就业状况，对毕业生就业质量进行评价的重要工具，是深化教育评价改革的重要内容，必须从解决教育评价指挥棒的全局高度认识和把握跟踪调查工作。
我们正在不断强化跟踪调查成果应用，以更好支撑教育评估评价。跟踪调查形成的数据分析研究成果，将为各级政府教育、就业管理部门及高校准确掌握人才培养和就业状况，跟踪对比中长期高校毕业生就业变化趋势提供重要支持；为各地、各高校优化高等教育区域布局、资源配置、学科结构、专业设置，建立健全学科专业动态调整机制，提升教育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提供科学依据。跟踪调查主要作用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在服务科学决策方面。跟踪调查可以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重点领域、区域发展需要，编制不同视角下的专项研究报告，报送有关部门、司局、地方，为相关政策制定、区域行业发展提供决策参考。特别是调查结果可以作为优化高等教育层次类型和区域布局、院校设置、高校资源配置、学科专业动态调整等的重要参考，以促进供需适配为导向动态调整高等教育学科专业和资源结构布局，不断提升高等教育规模、结构、质量与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要求的契合度。
二是在服务人才培养方面。作为高校人才培养改革的重要驱动力，跟踪调查通过精准的数据反馈与深度分析，推动教育体系与社会需求动态适配，实现人才培养质量的持续提升。跟踪调查将通过毕业生就业岗位与专业匹配度分析、跟踪毕业生流向战略新兴产业占比变化，更好动态校准学科专业设置。通过用人单位满意度调查揭示毕业生在例如数据分析、跨文化沟通等方面的不足，倒逼人才培养方案改革、强化实践教学，重构课程体系、重塑学生能力培养体系，激活产教融合、科教融汇培养模式。
三是在服务高等教育评估评价方面。跟踪调查通过引入毕业生职业发展、岗位适配度等指标，丰富完善现行评估评价中论文引用率、科研经费等传统量化标准，可以为“双一流”建设成效评价、本科教育教学审核评估、全国高校学科评估等重大评估评价工作提供支持，为高等教育评估评价改革提供有力支撑。通过加强调查结果数据共享，将调查结果纳入高校建设目标达成度、本科教育教学评估等考核指标体系，可以持续优化招生—培养—就业—发展全链条、多维度评价体系，推动高等教育评估体系向全周期、多维度方向转型。
四是在服务高校建设发展方面。跟踪调查将深度赋能高校治理现代化，积极回应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和高校改革发展需要，加快构建面向高校的反馈服务机制。根据地方和高校个性化需要，组织实施调查，出具专业报告，通过对比核心指标结果差异，精准定位办学特色和改进空间，为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和高校加强学科专业调整、优化招生计划安排等改革提供有益借鉴。
三、推动毕业生跟踪调查工作全面开展必须坚持目标导向和数据驱动
2020年，在教育部党组的大力支持下，高校学生司、学生服务与素质发展中心部署启动了跟踪调查工作。四年多来，学生司、学生中心带领各调查分中心、会同相关领域专家，创造性地开展工作，顺利完成了两轮“双一流”建设高校跟踪调查，持续推进本科审核评估专项调查，实现了跟踪调查从无到有、由局部探索到全面推进的转变，有效支撑了“双一流”建设成效评价和本科教育教学审核评估工作。经过四年多的努力，跟踪调查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
一是一套较为完备的政策支持体系正在形成。几年来，跟踪调查已从试点启动转为全面铺开。2020年，教育部办公厅印发通知，决定启动开展跟踪调查工作，并明确了调查对象、范围与实施路径。近年来，中央先后出台《规划纲要》和《关于加快构建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高质量就业服务体系的意见》等重要文件，明确提出要开展就业状况跟踪调查，将其作为完善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需要适配机制、服务国家战略需求的关键抓手。跟踪调查工作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层面的制度性安排，成为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的重要支撑。2024年，教育部办公厅再次印发通知文件，就全面开展跟踪调查工作作出部署，调查涵义、体系、应用得到全面深化，长效机制逐步形成。
二是一套要素齐全的工作制度框架正在构建。经过持续的实践探索，高校毕业生就业跟踪调查工作已逐步形成科学完备的制度体系。指标体系层面，经过多轮探索，形成以高校人才培养、毕业生就业质量为核心，涵盖高校教育教学、毕业生职业发展、岗位适配度等多元维度的测量框架；方法论层面，构建了包括抽样规则设计、基础数据清洗、平台功能优化的全流程操作规范，确保数据精准性与问卷代表性。既往调查还在分析研究、结果运用、经费保障等多个方面积累了宝贵经验，为全面开展跟踪调查打下了坚实基础。
三是一批高质量的跟踪调查研究报告正在产出。经过两轮“双一流”建设高校及学科的跟踪调查，形成了调查总报告、毕业生调查报告、用人单位调查报告、部分学科专业校际比较分析报告等一系列研究成果，涵盖宏观政策分析、中观学科评估、微观人才培养分析诊断，为掌握当下“双一流”建设高校人才培养和毕业生就业状况提供了实证支撑，为后续建设成效评估提供了对比数据。与此同时，还为本科教育教学审核评估参评高校提供相关报告1500余份，为审核评估工作提供了重要参考，引导高校进一步强化产出导向，明确人才培养目标，提升人才培养全链条工作质量。
四是一支高素质的跟踪调查工作队伍正在壮大。目前，已经形成了一个覆盖全国、上下联动的“1（教育部调查中心）+14（省级分中心）+1（中国人民大学专业调查机构）”的跟踪调查工作格局：以教育部为中枢，统筹全国跟踪调查的顶层设计与技术标准；依托14个省级调查分中心，按照“主责本省、覆盖周边”原则形成区域调查网络，负责属地化数据采集；联动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调查与数据中心等专业机构，组建核心智库，为调查提供全流程技术指导。这支队伍的壮大，标志着调查工作不断向纵深发展，为构建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跟踪调查体系奠定了人才基石。
2024年，教育部成立高校毕业生就业研究院（基地）（以下简称“就业研究院”）。作为就业高端智库，就业研究院肩负多重使命：组织开展高校毕业生就业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研究，组织实施跟踪调查，开展人才培养与就业质量评价、就业与产业大数据分析。就业研究院将在此基础上努力建设就业政策研究中心、就业与人才培养质量评价中心、就业与产业数据中心、就业工作综合评价中心、就业状况跟踪调查中心、雇主品牌评价中心、就业成果发布平台，预测就业趋势，促进教育教学改革和专业课程设置优化。教育部在相关文件中明确，由就业研究院作为第三方专业机构，来牵头负责全面开展跟踪调查的具体实施工作。这既是体制机制的创新，也是对跟踪调查工作强有力的支持，必将有力推动教育评价范式革命。
按照中央部署和部党组要求，就业研究院研究明确了构建高质量跟踪调查体系的基本目标：经过3—5年持续努力，基本建成面向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的就业状况跟踪调查工作体系，并形成长效调查机制。为此，就业研究院构建了“1+N”跟踪调查内容体系：“1”是周期性调查，“1”为主线；“N”是各类专项调查，“N”为拓展。周期性调查方面，2025年起，就业研究院按照“五年一轮，一轮五届”工作规划，统一组织实施全国性跟踪调查，力争2029年前完成对所有1.8万个一级学科硕士学位授权点以及3.5万个本科专业的全样本抽样调查。调查对象为所涉高校近5届毕业生及其用人单位。同时，还将适时开展高职院校毕业生跟踪调查。专项调查方面，就业研究院将根据教育改革发展需要和各类教育评估评价需求，面向不同类型高校和学科专业开展跟踪调查，为各类人才培养质量评价和高等学校教育教学质量评估改革提供就业质量评价反馈。还将聚焦国家重大战略部署，开展重点领域相关学科专业跟踪调查，为相关政策制定和行业发展提供决策参考。
按照“1+N”跟踪调查内容体系测算，跟踪调查未来将迈入超大规模数据治理新阶段。仅在周期性调查方面，5年内预计要全样本抽样900多万份，如将职业教育调查计算在内，样本量将超千万份。其中，2025年计划回收有效样本就达84万份。毕业生调查数据体量远超国际同类项目，海量的用人单位调查数据放眼全球亦属独一无二。面对这一具有国际标杆意义的超大规模数据资产，就业研究院将从以下四个方面发力，通过深入研究，全方位呈现跟踪调查的意义和数据的价值。
一是构筑行业领先的大数据中枢。就业研究院正在建立跟踪调查数据中心，构建“云—链—脑”三位一体的数字化基座。数据治理层面，超大规模数据的采集与分析涉及个人隐私甚至商业秘密，需建立涵盖数据采集、清洗、脱敏、存储的全生命周期管理体系，确保百万级数据的可追溯性与安全性；平台应用层面，通过健全完善数字化业务平台对跟踪调查进行技术赋能，持续优化跟踪调查系统功能及应用，在数据上形成标准化、智能化治理决策体系，提升跟踪调查数据“生产力”；硬件保障层面，配备高性能计算设施和多功能数据分析平台，配套双线冗余链路网络及软件系统与云网服务，使数据中心具备先进的可视化分析、智能建模与预测能力。
二是打造产学研协同创新人才高地。就业研究院正在构建跨学科、跨领域、跨层级的人才队伍，通过选调、公开招聘等方式引进相关领域紧缺人才并充实自身技术力量。会同教育部学生服务与素质发展中心、苏州大学“三位一体”共同建设高水平哲学社会科学实验室，依托实验室平台，加强对跟踪调查数据的挖掘和研究。同时，充分发挥高校专家力量优势，建立数据共享、课题共研、成果共推的协作机制，吸引更多学科的权威专家学者参与到研究工作中来，形成“常驻专家+柔性团队”的复合型队伍结构，深入开展具有前瞻性、战略性、理论性的研究，为各类教育评估评价及高校毕业生就业工作提供高水平、强有力的科研支撑和咨政支持。
三是构建开放共享的研究创新生态。就业研究院将在严格确保数据安全前提下打造分层分级的数据开放体系。面向国家部委相关部门，建立信息直报机制，定期报送有关报告，提供核心数据看板，为学科动态调整、高等教育资源布局提供实时数据支撑；面向地方政府，探索建立“一省一策”定制化分析模式，为省级相关教育、人社部门提供分析服务，针对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等重点区域，按需提供重点区域就业评估报告，为省域、区域间人才培养与专业群优化提供切实可行的操作方案；面向高校，对接实际需求，开放学科级、专业级就业质量分析模块，按需分类提供定制化报告。同时，通过云平台等形式，有针对性地开放特定数据供高校及研究机构进行科研攻关，鼓励科研人员、高校专家申请到就业研究院来开展访学式研究。
四是健全调查的长效反馈和动态调整机制。跟踪调查是周期性的系统谋划，工作实施中要特别注意需避免“一次性工程”倾向。指标体系上，需要以兼顾科学性、稳定性、可行性、代表性为原则，结合高等教育、职业教育改革发展新要求，定期组织相关领域专家研讨论证，持续动态优化指标体系，平衡核心结果指标、过程性监测指标与增值评价指标占比，统筹不同类型调查，差异化设计各指标维度；调查实施上，拓展问卷触达渠道，在电话、短信、面访的基础上，探索大数据推送、扫码调查等多种形式，进一步增加用户积累、提升用户粘性。建立年度监测与五年评估的双层机制，每年调查计划完成后，及时检视问题，总结经验，评估调查成果应用效果并及时改进，不断优化细化调查流程；保障体系上，健全制度、场地、经费保障，出台《就业状况跟踪调查操作指南》与《就业状况跟踪调查分中心管理办法》，设立调查单位、人员奖惩机制，明确数据采集标准、隐私保护规则、结果应用流程等规范，真正将跟踪调查工作从阶段性工程转化为常态化引擎，为教育评价改革注入强劲动力。
就业研究院将努力推动跟踪调查工作成为深化高等教育综合改革的“指南针”与“听诊器”，既指明改革方向，又精准定位病灶，努力构建“数据采集—分析诊断—迭代优化”的闭环，推动高等教育从“象牙塔”走向“共生体”，最终实现个人成长、高校使命与社会发展的同频共振，推动高等教育在坚守育人本质的同时，动态响应时代变革，助力教育强国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