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家级示范中心的建设

我们国家现在提出了实验室的建设，之前我去国外的时候也参观了一些学校的实验室，他们的实验理念，教学环境，教学方法，包括它的教材，包括它的实验室的环境，同我们国内的实验的教学进行对比，同时我也讲一下，南京大学，国家级示范中心坚持的几方面的经验。 今天我这个问题主要有两个，一个就是对于国家级示范中心核心指标发表个人的看法，第二个问题就是对国内外实验教学的对比。 对于核心指标，我个人的看法，尽管我参加制订和起草了这个评估指标，但是不同的专家，可能在意见上又是不一样的，因为这个指标制订的过程当中，当时在1999年，教育部委托我主持一个化学的《国家级示范中心标准》的制订。当时有7种学科，复旦大学主持了生物的，北京大学主持了物理的，清华大学主持了计算机和机械的，一共是7个学科，这个标准已经制定好，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没有下达文件。 到了2004年，教育部又主持了这个项目的开展工作，当时这个标准由教育部的一名副部长，起草了一个草案，任命我和东南大学的副部长起草了一个草案，由浙江大学、南京大学、东南大学制订了这样的的一个评估体系，最后由北京市市长的主持之下，由北京大学、南京大学，浙江大学和东南大学，正式讨论这个指标的体系，进一步的进行修改。2005年3月份在南京又正式的谈到了这个方案，到2005年的8月份，在山东大学的威海分校进行扩大会议，具体讨论了这个由工科、理科、医学院校一道参加的评估体系的方案的出台，到2005年正式的启动了国家级的示范中心的评选。

由于对这个指标体系不同的专家在意见上有一定的差距，我发表一个声明，今天讲的是我个人的意见，不代表任何一个官方的观点，如果说意见上有错误，是我个人的事情。 国家级的示范中心的建设，不管是哪一个学校，创建国家级示范中心也好，创建省级的示范中心也好，创建校际的示范中心也好，都必须按照这样的评估指标体系去建设。因此在构建的过程当中，最重要的是一个实验教学的理念，也就是说我们的一个指导思想，如果我们的指导思想不正确，如果对这个理念理解不清楚，那么我们的建设可能性就要打折扣。 我们21世纪实验的教学理念是什么样教学理念呢？在评估指标体系当中讲得很清楚，就是“以人为本，用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素质教育全面协调发展”，“以人为本”的意思就是以学生为主体进行自我的学习，教师为主导，同时要传授知识进行能力的培养，素质的教育，核心的问题是以综合能力同创新能力作为培养的一个核心问题，中国有一个习惯，往往一个政策出来的时候口号喊得很强，喊口号或者是写标语挂在墙上，对这个指标体系的内涵或者是教学理念的内涵，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所以说我们改革开放初期就讲到经济建设的国际问题，有的人就到处的讲、到处的喊口号，但是没有真正的理解。 因此我们要搞好国家的示范中心，省级的示范中心，以及校级的示范中心，就必须要把这个建设的指导思想，它的内涵是什么要进一步的理解，如果我们要进一步理解新世纪21世纪的教学理念，就必须要回顾一下我们传统的教学理念是什么？ 那么我们的传统教学理念是什么呢？传统的教学理念就是我们高等学校曾经在50年代提出了三基能力的培养，就是培养学生掌握基础知识，掌握基本操作，掌握基本的声音方法，叫做三基能力的培养，最后讲了两句：培养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到了70年代，当时的形势就提出了培养学生除了三基能力以外，还要培养学生严谨的科学态度，忠诚老实的优良传统，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以及团队的精神。当时我们50年代一直到今天的传统的教学理念，实际上就是我们新的教学理念的核心一部分，就是用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素质教育全面协调发展。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的教学理念就是一个“以人为本”，也就是说我们产生的教学理念，也就是说我们50年代提出的教学理念，先进能力的培养，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够配合，严谨的科学态度，忠诚老实的优良传统，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团队精神，这就是素质教育。 也就是说21世纪的教学理念，多了一个“以人为本，以学生为主体，以校长为中心，以教师为主导”这样的一个理念，这是我们的一个传统理念。

英美国家的教学理念是什么样的呢？他们没有我们这样明确提出来教学理念是什么，但是他们提出来实验课和理论课同等重要，第二根据学生的兴趣，根据个人的特长安排不同的实验。它是一种开放式的形式，它就是发扬学生的思维能力、独立工作的能力和创新的能力，这一条我们进行比较一下。 在这方面，我举两个例子讲一下国外的教学理念，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丁肇中教授当时在清华大学有一个演说，他说我希望得到诺贝尔奖能提高中国人对实验的认识，过去中国人从小就受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观点的影响，普遍不太重视实验，觉得理论要比实验更高明，更深奥，大家认为学习就是学习理论，从来没有说学习就是更好地学习实验，我希望从此以后能够摆脱中国轻实验、过分重视理论的旧传统。在2006年丁肇中教授在东南大学也发表了类似的演说，他指出了中国人，也就是说我们传统的教学理念，不太重视实验。现在我们看另外一个化学诺贝尔奖获得者李远哲教授的例子，在1988天在南京大学讲学，讲的是“分子对台学”，讲了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之后，他讲了一个我是如何教普通化学实验的，也就是说他在获得诺贝尔奖的实验。他说我要把这个化学系的所有的原子集中起来，进行讨论，他讲了要开实验的一个星期，我把所有的助教聚集在一起，同另外一个负责实验的教授一道的训练他们，这些都是普通话实验的教学，都是美国的科学院院士，我们要对助教们讲，不要把实验看轻了，培养学生是很重要的一个任务。他说我主要是星期四上午八点到十二点的巡回八个实验室。 他说“对我来说这是件很的事情，因为我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晚上不到2点、3点是睡不着觉”。这个学期他3点钟上床，6点钟起床，所以到了星期三、星期四，他搞得很累，具体的讲，他有四个助手，他负责四个实验室，每个实验室巡回一次是一个小时，他要巡回一次就是四个小时，下午他把这些助教们召集回来，讨论学生们的分数，讨论学生对这个实验感不感兴趣，如果不感兴趣，下一次换实验。一个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一个星期要带实验，而且要同教授们一道的讨论。我们中国还没有诺贝尔奖的获得者，如果有的话，他们又有几个会像他这样的去跟助教们一道去讨论呢？如果说有能获得的，那就是南京大学的已故的一个教授。这是中国唯一的一个科学原始这样搞得人人到实验室去，跟教师们知道实验，我没有听说科学院的院士，具体的指导实验。 从这个里面上我们来看，这篇文章当时我负责的是回复工作，我在89天总结了进行发表，他在1986年演讲的时候，到1989年，好多人希望我把他的讲话录音整理出来发表，我把他发表在《大学化学刊》上，同时有几个杂志都转载了。为什么要发表这篇文章？当时在1989年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事情，清华大学的一个副校长，这个校长讲了一句话：“作为校长比较麻烦和困难，他说我现在要决定一个问题比较的困难，比如说我就没有这个权利把课本的教师放到实验室去，如果我有权利的话，就会把何不合格的教师放到实验室去”。这个言论的发表引起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18名的教授联名发出了刊印，当时我是国实验室研究会的实验教学常务副主任，他们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情况，就请我把这篇文章整理出来进行发表，从这个方面说明两个问题： 一个说明中国长期以来受到孔孟之道的应重理论轻实际，轻实验，实验课的地位在高等学校当中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地位，这是一个教学理念，就是说我们的声音实验教学同国外的声音实验教学进行对比，是一个不同的理念； 第二个理念就是我们刚才讲的我们产生的教学的理念只培养学生的设计能力、培养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学生严谨的科学态度等等。这个传统的教学理念有好的地方，好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学生培养出来循规蹈矩，教师怎么讲、学生怎么做，基础的知识掌握的比较扎实，基本的操作比较规范化，但是创新能力，是以教师为主体，教师怎么讲，学生就照方抓药，学生的能力得不到加强，不管你是来自于农村还是来自于山区，还是你来自于边疆或者你来自于城市的重点的高中，到了高等学校以后都做同样的实验，好学生吃不饱，差学生跟不上，我们的培养目标就像机器一样的批量的生产，一批一批的生产，不管你的水平好坏，到了我的地方都做同样的一个实验，因此我们的好学生个性得不到张扬，往往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而教师处于一个主动状态，教师怎么讲，学生怎么做，学生可以不动脑筋。而国外就不是如此，国外完全是自主训练，教师起到主导作用，学生是一个主体。

比如说我参观了牛津大学的实验室，牛津大学的实验课完全是公开的，开放了以后学生的实验原理讲得很详细，实验的操作的步骤写得很简单，有能力的多做实验，没有能力的完全做基本的实验就可以了，每一个人都必须自己动脑筋去揣摩，去查资料，拟定实验课的方案，教师处在那个地方，学生把自己的实验方案拟定好以后，教师认为许可你就去做实验，仪器设备就在那里放着，你自己去动手，有问题问教师，教师也可以去那边看一下，在这个过程当中，学生有很多的思想与教师的思想是不相符合的，这种情况下，教师就必须要回答哪个方法好，哪个方法怎么样，如果教师回答不出来，就要与教师一道的去查资料，这个过程当中，学生得到了很大的锻炼，所以他有较强的创新能力，完全通过自己的思考，设计一个实验的方案。我在牛津大学考察的过程当中，发现他完全是开放的，他一开放了以后，学生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在实验室，只要你的方案通过了，随时都可以来做实验，他们就是采取这样的教学方法。 我们完全是采取大批量的生产，比如说一年级的学生进来了，二年级的学生进来了，教务处安排好课程表，大家同样的实验，不管你的水平高低，不管你的学生有没有兴趣。另外一个他的实验是注重学生的兴趣，比如说我们化学实验当中有一个燃烧热点的测定，就是这样的一个物质全部的燃烧以后放射出多少的热量要量出来，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化学的实验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做的。美国就不是这样的，我看到一个学生，他吃早饭是吃的意大利煎饼，他想不如把意大利的煎饼燃烧一下，看看会放射出多少的能量，我受到了这个启发之后，我就在实验当中安排了一下，我们的学生非常的感兴趣，我们国家有五种优质的煤，我把它们任意的燃烧，看看哪个煤质燃烧放射的热量多，这个学生非常的感兴趣，我还在把我们国家的油、石油、乙醇等来进行燃烧，看看能放射出多少的热量。它的原理没有改变，实验的方法没有改变，但是它结合了社会的实际。

我再日本看到了有关电的实验，日本的电量不像我们现在的学校买了大批的电工、电子的仪器，日本的设备很简单，我拍了照片，就是在另外的一份资料上，就是在国内外的实验的对比上我有发了照片。日本就做了这样的实验，上学生去做一个是风力发电、一个是水力发电，一个是热发电，让同学去做比较，发电了以后，把温度冲低，我判断了一下，其实很简单，一个电风扇，一个同学就拿出了一个叶片，就像我们草原上的风力发电一样，那个叶片就转动，里面有一个储存器；第二个实验就是电泳，它实际上就是一个高温的温度计，用铝丝把两根连起来，一段放在100度，另外的一段就放在冰水里面，由于这是100度，这是0度，产生了一个温度差，这个温度都是用数据量出来的，他们就把它冲低了，这个电力是多少就记下来，它还有水力发电和热力的发电，这个学生非常的感兴趣。 但是我们的国家实验室都是大批的设备，但是我要讲，我们国家是一个穷国，但是我们国家的大量的基础教学的设备是浪费的，因为我们是不开放的，是批量的生产的，一进来就是几十个学生，而国外是开放的。比如牛津大学的化学实验同南京大学的物理化学的比较，它的实验仪器是一台，我们学校的每个仪器都是五台，有一些地方的学校，有的都是十台、八台，这就涉及到我们的一个教学理念的问题，我刚才讲了国外和国内的教学理念差别在哪里：第一国外对实验的教学非常的重视，第二点国外是以人为本，以学生为主体，考虑到学生的不同，在选择实验和设计实验的时候，让有特长的学生展示他的个性、发扬他特长的空间，我们是一个模子培养学生，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我简单的读一份报纸，给大家听听，我们的教学理念同国外的教学理念的差别在什么地方？ 1979年，我们的教委组织了一个考察团访问了美国，考察了美国的中小学，考察以后，发表了3万字的总结，其中有四条讲了在美国的小学看到的一个现象： 第一点，它说美国的学生品质优良、能力高级； 第二点，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大字不识一半，加减乘除还要用手指来算，但是他们会想到“让地球翻个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就是说他们有这样的一个理念。 第三，重实践轻数据化，任何的公益活动都如火如荼，而数理化无人问津。 第四，在课堂几乎处于无纪律的状态，学生挤眉弄眼，翘着二郎腿。 这是中国考察团在美国79天考察的时候发现的这些现象，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结论部分是这么写美国的初等校教育已经被人搞坏了，可以预言再有20年的时候，中国的科学和文化必将超过所谓的超级大国，也就是说再有20年，中国的科学文化要超过超级大国。

来而不往非礼也，美国考察团也对中国的初等教育进行了考察，考察了上海、北京、西安等地方，最后也有一个总结报告，他在中国看到了一些不可理解的东西： 第一条，中国的小学生在上课时，喜欢把手放在胸前，除非老师发问，在发问的时候学生才举起右边的一只手，否则不轻易改动，幼儿园的学生喜欢把手放在背后，这是他看到的现象，课外活动除外。 第二条，中国的学生喜欢早起，清早在中国的大街上见到最多的是学生，而且他们喜欢边走路边吃早点。 第三条，中国的中学生有一种叫做家庭作业，因为中国的老师解释它的意思就是学校的作业在家庭的继续。 第四条，中国把考试分数最高的学生成为学习最优秀的学生，他们会得到一个证书，其他人则没有。 他在中国看到了这样的四种现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中国学生实际上是起得最早的，睡得最晚的，他们的成绩和其他国家的同年纪的学生比较是最好的，可英语差。再有二十年，中国的科学和文化必将把美国抛得远远的。 中国评论美国初等教育被搞坏，二十年必将超过美国。美国的考察团考察中国，认为中国的科学技术是最好的，20年以后必将把美国抛在最后。20年过去了，中国的科学技术怎么样？美国在这期间有56名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一个也没有，美国产生了200名知识型亿万富翁，中国一个也没有。

当然我们看到，美国的初等教育也存在问题，美国的初等教育也在学习中国，我们的教育有好的地方，但是我们的素质教育没有美国那么好，美国注重的是创新能力，而中国缺少的正是这部分，因此我认为我们新的教学理念是吸收了西方的“以人为本，以学生为主体”的教学的理念，同时发扬我们传统的教学理念，我们传统的教学理念就是用知识传授、能力培养、素质教育全方位的协调发。，我们这个教学理念无疑会将我们高等学校的实验教学推进了一大步，我刚才举这个例子，并不是美国的初等教育就很好，美国的初等教育也在向中国学习，中国的实验教学也要向西方的一些西先进的方面学习。在这方面，我再一举例子，我在日本早稻田看到的一个教室里的学生正在做生物试验，一个教师在做化学的实验，当时接待的人说，实验的教师必须是著名的教师，但是我们没有这么优秀的教授，这是我从外面高薪的聘请过来，这是我感到的第一个现象。 第二个，他们的生化实验结束了，有的学生走了，他们没有严格的规定所有的同学都不能随便的离开教室，所以很多同学做完了实验走了，有的到教授这边来，一道讨论今天的实验成果和收获。有这个实验拓展到其他的实验，日本人还是将比较严格讨论后提出来的问题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而且要盖上图章，当时我们都看到了。也就是说日本从早稻田大学我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实验场景。 我在巴黎大学看到了什么？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在指导实验，学生是自主的，他们做实验，老教授在旁边看，同他们一道的讨论，做完了实验学生是不能走集中在一道进行讨论，写出报告，他们的报告是论文的形式，跟我们的报告不一样，它完全是以论文的形式写出实验的报告，也就是说它的学生在二、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以论文的形式写报告，当然我们的学生要达到这个水平还不那么容易。 我讲的就是我的理解同国外的比较，我又强调了一下我们过去传统的教学理念有优秀的部分，但是错误的部分就是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不够。而国外的教学理念就是以学生为主体，发扬学生的特长和创新能力。这是教学理念的一个不同。 第二个不同是国外都是相当的重视实验教学，把实验教学同理论教学同等对待，我们的高等学校几乎是所有的学校，全国的理科和中文的大学我都参观过，我们不管是在政策上，还是在重视上，对实验课都不那么重视，现在不同了，现在随着国家实验教学的启动，兴起了对实验课的重视，国家教育部也重视了，我们也在搞不同的实验班，实际上就是加强实验室的教学。 另外一个我要强调的是，我们学校的主管部门要按照教育部的指示重视实验教学，同时我们自己不要看轻自己，要挺起胸膛来大声的喊“实验是重上下要一道配合，改变我们长期以来以孔孟之道为主的教学理念”，孔子有好的地方，但是也有不良的地方，我们一定要敢于批判。这些老一代的思想长期的影响了我们重理论轻实验的心理，因此我们要在这样的大好的时机下，同省级示范中心、国家级的示范中心一道，重视创新性人才的培养，把实验教学提到一个比较高的高度，这是我要讲的一个教学理念。 我们国家级的示范中心，如果教学的理念不清楚，那么我们实验教学的改革就产生了一定的难度，这是我讲的第一条。 我要讲的第二条就是：实验课程教学体系。 这是比较麻烦的，因为我们的学校有部级院校，有地方的院校，有工科、理科等等，要讲教学体系，要按照学校的特点，按照学生的认知，由浅到深，组成有利于实验教学内容的安排，因此，这个在国家级示范中心的标准上，起着多层次、多模块完整的实验教学体系。我要强调一下，当时在定国家级指标的时候，我起草这一份东西的时候，我当时提出了一句话：一体化、多层次、多模块。最后就形成了多层次、多模块。那么一体化是什么意思呢？比如化学实验，如果你有学科背景的，你在化学的学术上去考虑，从一级到十级，你要做哪一级的实验，由浅到深，又综合到创新，按照这样的层次去实验，防止你的实验重复化，按照这样的方法去进行。但是有的功夫、有的教学没有学科背景。比如说医科大学的化学、物理都没有学科的背景，它仅仅是一个为医学服务的教学内容，没有化学系，也没有物理系，那么按照医学科学来讲就很难说得通。比如说医学院的化学和物理对基础医学的形态和技能去开是一个模块，对它的预防医学去开又是一个模块，它对于技能来开是一个模块，对于人文医学和预防医学同样又是一个模块，它对于自动化是一个模块，因为电工电子你把它定为哪一个学科，都很困难，它对电子和电机开又会是个模块，但是在建立模块的同时，不管是对哪一个模块开都必须按照一定的层次来开，由简单到科学，由科学到创新，因此形成了一个多层次，多模块的教学体系。 对于物理、化学来讲，多种学科是不成问题的，基本上是多学科的，但是对于地方的院校，化学和物理还没有带到学科，它仍然是一个理论课的附属，既然是理论课的附属，理论课结束了才能做实验，不能形成一个多层次的教学体系，不可能去安排他的实验教学体系，那么我感觉到我们的部分地方的院校，声音教室，包括某些领导的思想是保守的，我认为我的思想还是比较开放一点的，我们也讨论了关于保守的问题，我说化学为了要讲完了理论再做实验，我的在南京大学同北京大学讲动力学课程的时候，我直接就做实验，因为我认为，理论是不重要的，所以为什么不从实验的大量结论中来解释理论呢？过去我们讲理论联系实际，为什么要讲完了理论，才来做实验呢？为什么不能做完了实验再来联系理论与实验的关系呢？这是一个思想改变的过程，不断循回才能得到实际，因此我们的实验教学要改变它的教学体系，要形成创新型的实验，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工科院校要特别的强调，总是要学完了理论课再做实验，我觉得理论课讲得很少，实验要比理论的东西多得多，我就说理论课就不要讲实验这部分了，我给你们的教材都写得很清楚，实验目的和实验原则，如果你的理论课都讲完那还要实验课来干什么呢？说不定你在讲原理的过程当中，只讲了几分钟，但是我的实验的原理可能远远比你讲得多，因此我总感觉到，我认为发展形成一个实验教学体系是要花体力和动脑筋的，当然理论课讲得很简单。南京大学和北京大学就绝对不允许计算人员带实验，南京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就是实验人员带实验，计算人员仅仅是做实验的准备工作，因为他们本身有的是初中、高中毕业，尽管他们有比较强的理论的基础，他去指导一个本科生，你想这个本科生的水平能高到什么地方去这个实验当中，他有实验的理论和实验的原则，他工作了很长的时间，但是他学识也高不到哪里去的，这是我的个人的想法。我发现许多的学校的实验室管理人很多是高中、初中毕业，但是他的实验讲得通吗？但是据我了解，工科的很多院校，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京大学、复旦大学，这一类的学校是没有实验计算人员指导实验的，全部是教师，实验室人员有他的本职工作，他要做好他的管理工作，因为这样设立一个全新的课程体系的话，我只是发表我个人的看法，如果要摆脱实验室作为理论课的一个附属，你要改变你的实验的话，你必须设立自己的独立的体系，否则你的实验上报到教育部的材料也是假的，因为你是理论课在做实验的，你的实验也一定是原则性的实验，所以你说有多少创新型的人才都是骗外行的，真正的考察一下，他不可能是创新型的实验。这是我个人发表的理念，可能也有不对和有人有不同的看法，没有问题，但是我在国外考察了一下，根据我们对南京大学的实验教学，根据我们的生物课，我们也是上了一节课再来做实验，现在都改变过来了，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实验教学体系，实验是一门课，如果我们都不重视它，我们的生活很简单，过去都是上课，上到这个实验了，要解剖了，我们来解剖一下，那么你的实验永远是一个附属的东西，不可能把它升华到独立的教学体系，不可能把最新的实验和总新的实验结论结合到实践当中去，因为要上升到一个理论不是那么容易，但是科学技术的发展是变幻无常的。新的技术不一定就马上形成一个新的理念。所以新的理念不一定反应出来，但是在实验当中必须把新的技术和新的方法反应到你的实验当中，否则你的实验课永远都处在落后的状态。 你要考虑从一年级到四年级的实验要怎么安排，分几个层次，基本的实验、研究的实验……按照这样的测量，由简单到复杂，由复杂到创新，如果你是一个公共的基础课，你可以分不同的模块，分若干个模块，比如说我的化学或者是我的物理，我的化学跟其他的化学是一个模块，对于电子等其他的学科又是另外的一个模块，现在这样的实验教学体系是有学科背景的。 第一，有学科支撑的“示范中心”尽可能考虑一体化分层次，多模块的格局。有学科背景有这样的好处，有学科背景的实验可以把有学科背景的教师作为我的教师，把有科学气氛的研究带到我的实验当中来；第二可以把他的理念带到我的实验中来；第三可以用先进的大学的仪器为我的教学服务，第四条我可以把本科优秀的大学生早期的进行科学研究，可以有学科背景支撑的实验可以在这四方面得到好处。

第二，没有学科背景的院校可以从多层次上得到好处，比如医学院没有化学、没有物理，这些仅仅是它的一个公共基础课，你要结合他们的背景来改变你的实验课的内容，使你的实验不断的提高。如果我的物理在医学院开的话就要考虑到它是以什么来带动医学院的教学，我就要到那个环境当中了解一下，我的预防医学开了又是一个模块，那么可以建立不同的模块，根据他们的学科的需要，因此我这边的实验就可以不断的改进，不不断的冲刺，根据学科的发展我的实验有不同的创新和改进，使我们的实验水平在不断的提高。 第三，根据理、工科的特点，以及各学校的定位，探索创建具有自身特色的教学体系。这是我个人的认识和看法，但是总的一条不同的学科，比如说新闻传媒，比如说经济管理，比如说考古，文科的实验室可以按照你的特色，比如说法律可以按照你的特色，去建立你的实验教学体系。总的一条，你的实验教学体系的特点应该是符合你的定位，你的培养的目标是什么，你的定位是什么，另外根据你的特点，有利于学生自主创新，有利于学生进行创新实验、研究实验，有利于你的学生由简单到综合，由综合到创新，就是说你的教学体系要符合你的学校的地位，要符合学校的培养的目标，要符合你的学科特点培养学生的特征，要符合你培养学生的创新的能力，你可以不断的创新。你可以按照你的学科去建设，比如说有的实验教学体系大量的是设计活动，特别是文科的，比如说新闻传媒必须要接触社会，你按照这个东西，你结合你的社会实际去建立你的一套实验教学体系，总的一条，这个体系的建立有利于把我们当前学科的精英转化成实验教学内容。这是我要谈的课程体系。 三、实验教学内容和教材 我们的实验教学内容提出了我们的实验教学大纲要覆盖面广、实验内容要多，这个实验的内容基本上按照这样的一个基本实验，我们的实验内容比较强调理论与实际相结合，我们培养的是本科生，我认为我们安排的课程当中，我们的基础性实验可以占50%左右，我们的综合性、设计性、应用性实验大体上可以占50%左右，如果都是提高实验，基本的实验没有学，这些东西他接受不了，因此我们的基本实验要与提高实验相结合，我们的仪器设备要与传统的大型的仪器设备相结合，我们的仪器不可能都是基础的仪器设备，要有先进的设备，现在的基本技术要同基本的操作结合起来。 同时我们的实验内容要不断的更新，使我们的本科生知道我们这个学科的内容是什么。没有学科背景解决的方法很简单，你可以到优等的学校去，把他们的优秀人才引进来，比如说南京大学有一个人才，哪个地方需要这种人才，你可以派人来学习，照搬回去就可以了，如果你把实验的内容，综合到课程的内容，或者你的学校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去学，学会了你也有好处。第二也可以促进我们的教师不断的加强研究，我们的教师除了理论教学和实验的教学以外，也要抽出一定的时间搞研究，我们可以通过科学的研究，提高我们教师的水平。 另外一个试验项目我们要不断的更新，李教授经常派学生下去了解，也经常的召开座谈会，了解学生对哪一个实验是感兴趣的，对哪一个实验是不感兴趣的，如果不感兴趣，所以他下一次就把这个实验换掉，换一个新的容了，他平均每年起码要更换五个实验。这在我们搞理论的人当中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这个工作量有好处也有坏处，都是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因为高等学校还有高等学校的不同，南京大学就非常重视实验的教学，实验室的主任是一个正教授，我现在是一个顾问，原来我是实验室的主任，我退下来了就是顾问了，所有的实验室的主任就是副教授，但是他们享受的待遇比教授还要高，比博士生导师还要高，可能其他的学校做不到。

我们的博士生导师岗位津贴从2万到2万5，大部分的教师都是在3万以下，我们的副教授应该是岗位的津贴从1万到2.5万，但是我们所有的实验室的主任都是超过最高级，他们所有的津贴都是补助3万，但是我们很多年轻的博士生导师都是2万到2.5万，但是我们的四个实验室主任全部是3万。我不是说你们回去也这样做，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不同学校有不同的政策，但是我们各级领导要重视实验室，可以在这方面优惠，比如说南京大学的实验室教师发表的文章，同学术性的论文同等地位，奖励也是同等的，出版一本教材奖励多少钱，这就是在一定的时期，在大家不重视基础实验室，或者是实验室教学的过程当中，加强一点措施是必要的。南京大学有这条经验，主要是要强调实验教学的重要性，由于实验教学长期以来在高等院校当中缺失了，你可以在改进的过程当中提高一些待遇，我们教师仍然要做好教师的本职工作。 我50年代进学校的时候就一直在强调，教师是一只蜡烛，点燃了自己，照亮的别人，现在都是希望别人照亮我，这个思想不对，这个道德有点出问题。过去的道德教育是作为一个教师来讲，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做教师的时候我们一直是这么强调的。当然我们在争取待遇的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所有的教师都必须按照教师的职业道德来培养我们的学生，我想这是教学内容的话外题。 三、是实验教学内容和教材，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教材怎么样？我到国外一下，很少看到有正式的教材，大部分的教材都是活页的，因为它的教学内容在不断的更新，当然国外也有很多的教材，我问他们的实验教材是怎么出来的，他说这些实验教材都是有一些老教师把一些实验的原理，长期以来积累的经验编写出来的。牛津大学的实验教材我看一下，他们都是不断的更新的，都是活页的。在巴黎大学我也取了一些教材，日本的东京大学是文科、理科出一本教材，其他的教材都是活页，它的教材充分展现了现在社会科学技术的发展，在实验当中把它融合进去，它的教材引起学生的兴趣，当然也有不科学的地方，因为我们是培养大学生，培养本科生，基础的教材他还是需要的，我们的教材也有特点，第一比如说化学教材，这个学校的教材同那个学校的教材大同小异，因为是按照教育部规定的大纲来定的；第二我们的好多教材也没有动脑筋，实际上是剪刀加浆糊来的，我们到哪个学校都用传统的教材，但是说实在的，有特色的教材不多，当然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建议大家，这个教材大部分还要按照原来的规则，是不是弄几个实验教材，如果是全部的学生达不到，部分的学生你可以去试，可以以论文的形式写报告，不要把我们的实验报告都写详细了，公式也写得很详细，那么我们所有的学校能不能做几个试点改一下，弄一些实验教材，这个实验教材是有特色的，写得简单一点的，我们可以看一下。 总之我认为我们的教材现状要改变，我们的教材创新了很多，但是经典的教材不多，我们的教材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多，剪刀加浆糊的东西多，这个教材问题很多。高教出版社实验教材一本有四本，北京大学就舍弃了这个教材，他说你这个教材都是抄的，我还发现有很多的教材，一字不漏的都是照我的书上的，后来我就把我的教材复印一下，然后交给高教出版社，我说最好你稍微的改动一下，不改动也行，你可以注明是参考我的书，或者题，把我的内容文字颠倒一下，稍微的变换一下，用你的语气写。北京大学原来的党委书记去审这本教材，他就说我不审，这本教材都是抄的，我不去审，这就说明我们有的教材质量不高，我们能不能按照我们的特色变通一下，这就需要动脑筋，想办法，你们可以给予教师一定的政策，编教材在给他一定的鼓励，给他减轻一定的工作量，他才有一定的精力去把这个教材编好。

刚才有一个老师这样问我，他说：综合性实验、设计性实验，我在国家级的示范指标当中，提出了有50%左右，但是在评估当中讲综合性实验要占80%，对于综合性实验，实际上现在制订者也没有讲明什么是综合性实验，我想这个综合性实验指的是小综合，我这里指的是大综合，所谓大综合就是跨二级学科的实验教学内容和实验教学方法的综合，如果说这个实验要达到80%几乎是很困难的，或者是可能性不大，因为你的基本的实验还是要保证，你的原则性实验还是要保证，所以我讲教育部制订的水平评估的80%，是指小的综合。我这里所讲的更高的标准，综合就是要跨二级学科的实验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那么这个综合是不那么容易的，有这样的一个综合实验的话，就必须对课程体系加以改革，如果实验课作为理论课的附属的话，就很难接受了，因此你要建立一个合理的，符合学校特点的实验教学体系。我是这么理解的，因为我对综合性实验，我们的化学指导委员会，经过多次的讨论，什么叫做“综合”，但是国家性的指标定这个问题的时候，专家们没有具体的讨论什么叫做“综合实验”，但是我的理解是水平评估的综合实验是指小综合，我讲的是大综合，当然这个理解其他的专家不一定同意，否则的话你都是综合性实验，那我的这个研究性实验就没有了，那是不可能的，研究性的实验我们还要保留，包括国外的教学，我们的原则性实验还是要提到50%以上，如果我们把原则性实验都考虑到综合性实验，那这就是小综合。我这里讲的是更高一级层次的大综合，要跨二级学科的实验教学内容和实验教学方法。在这里我要发表一个声明，我是南京大学国家级示范大学的审计中心的组长，我现在不是了，教育部实验指导委员会的委员，因为年纪大了，现在都让年轻人去做。 关于实验教学的问题，我提出了实验教学内容要充分体现经典与前沿实验的结合，基本操作与现代技术的结合，我提出了四条： 第一，是实验内容覆盖面要广，让学生有选择的余地，能够发挥学生的特长。我们不能同一个模子来培养学生，我们应该发挥学生的特长，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 第二实验的内容要结合生产实际，能激发学生的兴趣。 由于我们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是应试教育，所以学生对实验不大感兴趣，那么我们如何来激发学生的兴趣？如果学生对实验没有兴趣他就没有创新能力，他对这个实验不感兴趣，他哪来的创新能力呢？因为我们的实验要结合一些生产实际，甚至包括基本原理，那么这是一个兴趣的设计。 第三，实验的内容我们还是要强调基础性，因为我们毕竟是本科生，学国外的开放，在一年级的实验当中，仍然是面对面的教学，因为要把基本的东西告诉他，法国就不一样，法国的大学有两年的预备课，才进入基本的实验，基本的实验在高中毕业已经做完了，他进入了大学，实际上就相当于我们的大学三年级，因此他的实验是可以开发的，因此他的基本的操作和基本的实验方法，在大学预科的时候已经学了，我们的体制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们最基本的内容和基本的操作方法仍然要在大学的一年级教会学生，同时要不断的反映科学经验，使我们的学生除了掌握基本的实验方法和基本的操作以外，要掌握科学的理念，当然有好的仪器设备是很重要的。 第四，我们的实验大纲要覆盖面广，要多样性，我们最好采用立体化的教材，也就是说我们的科技、我们的网络、我们的计算机教学作为学生课余自主学生的教材，课堂的教学要与课外的教学结合起来，现在的一个立体化的教材就是我们要用网络教材，要有计算机辅助教学，要有课间让学生平时可以自主的学习，同课堂的学习结合起来，当然课堂的学习是主要的，面对面的教学是永恒的，因为面对面的教学，师生之间是有感情交流的，网络教学同计算机辅助教学，永远代替不了面对面的教学，因此他们那种教学都叫做辅助教学。真正的教学还是要面对面，师生有感情的交流，教师看到学生有哪些听不懂，教师同学生之间可以互相的讨论，可以互动的，可以用启发式的，互动式的，讨论式的方式来提升你的教学。 四、实验教学方法和手段 这个内容是我们要贯彻指导思想的很重要的部分，要以学生为主，以教师为主导，我们过去的教学是老师讲、学生听，按操作的步骤，一步一步的操作，这种是照方抓药，现在我们的实验手段要进行改革，我们不可能像国外那样大面积的进行开发，两个永远做不到： 第一是我们的教师的水平跟不上，我们的课程安排有困难，为什么？现在教育部规定我们的总学时是2500个学时，《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三个代表》是必须学的，这是党中央、宣传部坚决制订的，实验课我们动，外语教学不能动，聚到一起我们还有那么多的理论课和实验课，要在这些学时内完成，还要包括毕业的设计，因此我们大面积的自主实验的开发有一定的难度。 国外的学时是比较宽松的，它没有我们所讲的那一套，他的政治的课时省下来了，他的外语的学习不需要花那么多的时间，这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我们的教师的水平是跟不上的，我们的教师要不断的钻研业务，知识面要广。 我们的教师和国外的教师还不一样，我们的教师如果在学生面前回答不出问题感到难为情，国外的教师觉得我们就像兄长一样的互相讨论、互相的发展，在教学当中共同的进步。

因此由于这几种原因，我们全民的大面积的开发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的教学手段要采取的教学手段和教学方法是什么样的呢？我们可以采取课堂讨论式的、互动式的、启发式的教学手段，不要满堂灌，这是第一种方法的改进。 第二种改进我要利用先进的辅助教学，利用网络教学和计算机辅助教学，使学生在课外可以自主的学习。 另外一个像南京大学采用的一种双向互动的教学，当然这也需要一定的经济条件，就是我的主课由有名的教授主讲实验教学，在示范的过程当中每一个实验室的每一个学生，在我讲的时候他都可以看得到，每一个实验室配备一个助手，采取这样互动式的、启发式的、讨论式的现代化的教学手段。但是问题要建立这个的教学手段要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特别是对大面积的，因为现在扩招了，所以有一定的难度。当然有条件的学校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大家要一起去探讨，可以用什么样的教学方法使我们的学生改变自主的能力，而改变过去的那种照方抓药，满堂灌的方式，我们培养出的学生连说明书也看不懂。 我们不能这做的第三个原因是我们的国家经济比较落后的，我们的教师担心学生把实验设备弄坏，我们的教学从小学到大学都是按部就班的，从哪里来的学生都有，他的手没有轻重，容易把实验室的教学仪器设备搞坏。比如牛津大学的实验室设备是非常的先进的，他的售后服务非常好，他的仪器坏了，可以马上得到修理，我们还达不到这一点。如果我们全方位的让学生去做的话，很可能有学生把仪器和设备弄坏，这就会导致我们的实验没办法正常的进行。 有条件的学校可以进行，没有条件的学校可以在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上加以改进，不要用那种满堂灌的格式，我们要用启发式的、讨论式的，互动式的方式去进行。 这个也可以说是实验教学方法、教学手段的一个补充方法。 五、实验室的开放（中心的开放） 我们为什么要强调开放，因为我们如果要贯彻教学理念，以学生为主，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那么对于那些好学生，发挥他的特长，发挥他的个性，使他脱颖而出，那么我们光靠课堂的教学，根据我们现在的教学体系，在课堂教学上培养他的创新能力是不够的，因此我们采用这种实验室的开放，实验室的开放就是不能按照老的方式进行，在教学的方式上加以改进，实验室开放就是过去学生做完了作业就算现在是要用业余的时间，对那些好的学生，对实验感兴趣的学生让他多做实验。比如说南京大学，他很早就在全国提出了“开放实验室”，就是让学生利用课余的实验进入实验室，利用双休日进行实验。他采用了三个方法进行开放，第一个是来自于山区的、来自于边缘地区的，来自于原来学校条件不好的，这些学生利用双休日对他们进行补充实验，提高他们的水平，实际上我们的初衷是补充实验，就是使他们的水平达到那么好的学生能够达到的实验水平。 第二个就是对优秀的学生，我们利用双休日和业余时间，给他做一些实验以外的实验，就是课堂实验以外的实验，给他们做一些科学研究的实验。 第三个我们有积极班，我们对于积极班的学生我们在二年级的下学期就对他们配备导师，就是早期的进行科学研究，这批学生，包括我们的优秀学生，利用假期开放，我们统计了一下，这些学生发表的文章比研究生发表的文章还要高，在五年当中发表了350篇文章，也就是说我们的学生具有很大的潜力，也就是说我们要提供条件给他们发挥这种潜力。这个地方就来了，说出来容易，要采取什么政策？教师采取什么政策？谁来带这个实验，我们每年都要公布一部分实验项目，都是科学的前沿的，都是综合性的实验，让学生去选，选完向学校申请，我们学校有一部分的开放基金，这个基金不作为设计经费，这部分经费是给教师的补贴费，因为要利用休息日开实验，这就是给教师的补贴费，这就是一个政策。如果没有这个政策，我们的教师开一两天可以，长期的这样，加班加点的开实验，他平时的教学工作量也要负责，科研的工作还要做，那怎么办？就是给这部分的教师适当的补贴，当然这个教师也可以不要补贴，也可以算做工作量，这样也可以，这就是我们对教师采取的政策。 对学生采取的政策是我们给你几学分，你做完实验室的实验，我们给你多少学分，对要考研究生的学生进行保送。我们采取另外一个政策，每年培养10个实验教学的优秀生给予奖励，我们有一个老的院士把他的科学基金拿出来设立一个实验教学奖。我们每年培养十个实验教学的优秀生，给他们评奖。而且我们会议都比较隆重，当然我们的院士在的时候，都是他自己去发奖，同时我们每年评10个实验教师为优秀教学实验奖，给予奖励同时我们每年还要评若干个优秀的实验技术人员，对我们的优秀教师和优秀的实验技术人员在定岗位津贴的时候向他们倾斜，南京大学采取了这样的一系列措施，加强实验教学，加强实验教育中心的开发，当然因为学校的条件不一样。 这是通过我根据各个高等院校了解的，我提出了有多种的开发形式，一种就是思想上开发，一种是内容上的开发，像东南大学的电工电子，就是在这个期间，比如说我要做一个实验，在一个月之内什么时间来做都可以，只要你有时候，你在这一个月之内都可以到实验室来做实验。 牛津大学就不一样了，它就是公布，每一个实验打多少分数，难度不一样，打分也不一样，你在两年之内什么时候来做都可以。 第二种开放形式了内容上开放，就是时间上仍然按照实验课的内容进行开放，比如说一个物理实验是4个小时，一般的学生要做3.5小时，好的学生可能1.5-2个小时就接受了，另外的时候用来做拓展实验，他就在内容上开放了，时间上没有开放，比如说我的化学实验时间是8个小时，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都是这样的，要8个小时，差一点的学生甚至8个小时完成不了，但是好的学生特别是参加奥赛的学生可能4个小时就完成了，另外的4个小时我还给他做一些拓展的实验，这就是内容上的开放。你们可以根据学校的条件设计。 第三个是预约开放，我的实验室有限，学生可以利用业余时间预约实验，只要是实验室有空的时候，你可以提前预约来做实验。 第四种形式是课外开放，就是我的实验室没有实验，你可以来做课外的实验，没有做过的实验和以前做过的实验你都可以做，周一到周五的实验室基本上都是排满了，你可以利用业余的时间来做，我们安排教师值班。 第五个开放是实验室功能开放，我的这个实验室很好，特别是国家示范中心、省级的示范中心，要发挥优质资源共享，有这样的优质的资源，就要发挥实验室的功能，要向周边的学校开放，要向社会开放。比如说南京大学的大型的实验室，他就把所有的化学的实验设备集中，当时的高校没有一所像南京大学这样把所有的设备集中，周边有很多的学校来借南京大学的设备做实验，就向他们收成本费，对社会开放收的费用就高一点，对兄弟的院校开放就只收它的成本费，因此《南京日报》发表文章赞扬南京大学的实验室开放，这个开放让学生可以自主的做实验，没有实验课的安排，学生也可以去做实验。现在好多的大学都按南京大学的模式去进行，就是把所有的设备仪器集中。平时我有一个实验室，有二十五台实验仪器，分在两个校区，一个是新校区，一个在南京大学的本部，如果你星期天来做实验也可以，我的实验室没有人管你，这就需要学生提前的来打个招呼，到传达室拿钥匙，做完了把钥匙还给传达室。这样的方法比国外的还要先进，你是怎么做的到的，只有一条：经过严格的考核，所有做这个实验的学生都必须要考核，发给一个上岗证，就像驾驶证一样，就是说你这个本科生已经合格的，教师也是如此，通过考核合格了，发给你上岗证。如果这个学生考核合格了，发给你一个上岗证，你随时都可以来做实验，只要这台仪器空着。因此《人民日报》发表了评论，教育部以及全国的几次会议都要求全国按照南京大学的实验室的模式共用实验仪器，大学的仪器全部集中，发挥优质资源。我讲的大型的仪器是传统的教学仪器，大型的教学仪器包括常规的仪器，常规的仪器价格比较低。在这个当中，第一思想要解放，我总感觉到我们的教师思想不解放，这样的做事会出问题，这样做事实行不起来，为什么实行不起来？南京大学很早就开始实行了，还是个思想的转变问题；第二我们建立严格的奖惩制度，我们的这些东西放在这个位置，第二天我的技术人员来检查，这个机器如果不是放在这个位置，那么这个学生就要罚款，南京大学开放了这么多天以来，没有因为实验室的开放而导致大型仪器的损坏。当时我们提出的口号是“宁愿把它用坏，也不要把它放坏”。 我们有好多的学校进了好多的大型的仪器，这些仪器的作用就是有外宾来参观、其他的高校来参观时看的，平时是根本不会用的，造成了很大的浪费。好多的示范院校都有大型的仪器，我参观了好多的学校，很多都是作为一个聋子的耳朵——摆设的。这个仪器一放就坏掉了。所以这个问题我想我们的教师还要进步，我们主管的领导要大胆一些，要有创新精神，我们不能只要求我们的学生有创新精神，我们的教师都没有创新精神，我们的学生创新精神怎么能培养出来，我讲开放是多方面的开放。

第六是根据学校的情况，根据学校的定位，根据学校的具体情况，去想办法，什么都可以，关键是开放，只要是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有利于学生实验能力的提高，你可以自己想办法，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关于实验室的开放，我讲了六条，仅供大家参考，前面的五条你都可以不参考，也可以不这么做，也可以开发出适合你学校的开放方法，但是有一条，你根据这个学校的定位，根据你这个学生的水平，培养学生的目标是不可能做到的，光靠课堂的教学是做不到的，我主张对好的学生开放，对好的学生开发，对于不感兴趣的学生就算了，起码我们要抓两种。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有潜力，我们起码不能把那些有潜能的学生，有创新能力的学生的潜力和能力破坏掉，我们的学生中毕竟有一部分学生有那样的潜力，可以做成一番事业。 我们向所有的学生都开放，让所有的学生都提高那是最好的，但是在我们学生有能力的情况下，我们只向有思想的、有创新能力的学生开放，有一些学生自己做完了这个实验已经很将就了，你再向他开放他也不感兴趣，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和水平，他自己本身的实验做完了就可以了，再对他强调开放是不太现实的。 我讲的开放是对一部分学生就是水平比较高的；第二部分就是对实验感兴趣的学生，有潜力和发展能力的学生开放，提升他的一个空间，这是我个人的能力，作为一个从事教学的教师来讲，我体会得到，有的学生确实是做不起来。通过这个了解，就是有的学生做完了基本的实验就可以了，他没有这个能力你也不要去强迫他了。所以讲这么几条就是开放的形式。 下面我要讲的是一个大问题，也是当前的一个热点。 六、实验中心队伍 实验中心队伍由两部分人组成，少数的学校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实验教师，一部分就是实验技术人员，另一部分就是工人，工人就是一点技术都没有的，工科学校有，理科学校基本没有，教师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相对稳定的专职教师，对于研究性的大学很大一部分是博士生就是助教，还有一部分就是科学技术人员。

实验中心作为一个技术的实体必然会脱离学科，这是必然的，实验中心的教师是从教研室来的，因此实验中心的主任就比较难当了，没有权利到教研室去要教师。如果你这个实验中心主任是副院长管的还好办，可以下达任务，比如像南京大学的实验中心主任，他当了实验中心主任之后，专职教师是少的，大量的是经验教师，这些教师都分布在学科或者是理论课上，因为你的实验中心是一个独立的实体，你没有权利去指派谁来带实验室，这就要采取政策。 南京大学采取的办法是凡是实验教师，三分之一的时间是搞教学，三分之二的时间要搞科研，也就是说所有的博士生导师必须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用在教学上，否则你的岗位的津贴就拿不到。你要负责教学，一要负责理论课，二你要负责实验，一个教师真正指导18-20个学生做化学实验、做物理实验，指导实验只能指导18-20个学生，对于指导大型仪器的实验，一个教师只能指导8-12个学生，这些教师远远比理论教师多得多，为什么大量的都是这类教师，因此就规定所有的博士生导师带进来都必须参加教学，如果你参加理论教学就可以参加理论教学，但是理论教学没有那么多的岗位，你就必须参加实验教学，这样的话实验中心主任的权力就大了，你进来指导实验，我就要考核你，即便你是博士生导师，你考核通不过我也不要你，这样才能保证实验的质量。长期以来这是我们国家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实验指导教师在实验室工作的原因所在。这就要向国外学习，国外的实验教师以科研为主，还要有一部分时间来搞实验教学。

当然这里我也强调一下，再补充一下，实验教师都是教师，没有科学技术人员，在少数的工科院校、地方院校，实验教师是参加实验的，这不利于实验教学，但是我们的政策还没跟上去，我在英国一个实验技术人员的工资比教授还要高，他就是管技术工作，但是我们的实验技术人员的地位不高。另外一个美国有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我不记得他是谁了，他的墙上挂了一幅照片，不是自己的照片，而是挂了一个工人的照片，意思是说我获得诺贝尔奖不是靠我，主要还是靠这个工人的仪器，主要还是靠这个工人。但是我们过程的实验技术人员的地位不高，我们认为他必须我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做好仪器设备的管理和改进工作，做好他的管理工作，他不能当教师来使用。 我要补充一条，当时定国家级示范中心这个指标体系的时候，在北京开会的时候，他们就问我能不能定一个化学的A级指标，当时在1999年，定7种学科指标的时候，外语、化学、电子、计算机、基础力学，当时国家没有定化学这个指标。当时教育部下了一个《20号令》的标准，规定三名实验技术人员，六万人的学校，必须要有3名技术人员，照人这样的规定，一万人就要配备一个实验技术人员了，后来我们定了一个就是1.5万人数定一名实验技术人员，这次我们评定标准是以软件为主的，我讲的这个指标大家可以回去参考一下，因为1999年7种学科指标的时候认为1.5万人配备一名技术人员比较合理，我们取了一个中间值，1.5万人，比教育部的指标稍低了一点。 现在我们的教师队伍要求即懂理论教学又懂实验教学，又能进行科学研究，培养这样的一个融会贯通的教师队伍，过去理论教学管理论教学，实验教学管实验教学，这个现象是不希望促成的，既搞理论教学，又能搞实验教学，又能进行科学研究，才能把我们的教师队伍提到一个高度，如果我们的只能进行科学研究，对理论教学和实验教学不懂，那要进行实验改革有一定的难度。 七、仪器设备 仪器设备的问题我感觉到，我接触到45所本科院校，在这几年当中由于教学体系的评估，我都去了，而且我是组长。我也参观了国外的这些大学。

在江苏我感觉到，第一条，我们的基础的仪器设备，包括英国的牛津大学都比不上我们，一是他们的数量没有我们多；第二条仪器的更新率没有我们这么快。这两条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实验室是大批、大批的产生的，他们的实验是一个一个的进去，所以我们的基本设备比他们要多；第二我们的更新率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因为我们的产品质量问题还是其他的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是因为我们的产品质量问题，教育部现在规定计算机要几年调整一次，电子仪器设备要几年调整一次，计算机更新一次要怎么样的更新，教育部的文件都规定得很清楚，不外乎就是一条，只要能保证实验正常的使用，保证实验的误差小，我都能使用。 现在我们要追求利润，要让那么多的厂家竞争，中国有一句古话，价钱是不可能完美的，一分钱一分货。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有一个真空棒，是教育部原来的一个厂家生产的，我用到去年才淘汰掉，也就是说从76年用到去年才淘汰掉的，是因为他的皮带磨损了，这个厂家也不是教育部的了，现在的厂家没有这种规格的，有好多的大学用的都是高级的产品，所以我感觉我们的基本设备比国外好，比国外的数量多，产品的样子新，淘汰率快。但是有一条，我们是不足的，我们大型的仪器远远不如他们，现代化的教学仪器不如他们，比如我在牛津大学参观了一个有机化学的仪器设备，他有一些通风的设备，一个通风设备就是8万人民币，他的设备相当的高级，但是常规的仪器质量没有我们好，数量没有我们多，更新率也没有我们快，但是我们的浪费比较大，比如天煌的仪器，有的学校一进就是50套、100套，可见我们的浪费比较大，这与我们的实验的教学不开放是一个关联，同我们的实验教师是一个关联，如果我们把这些仪器设备超标省下来，买一些品种更多的大型的仪器设备更好。

但是我们大量的经费花在买常规的仪器上，而且淘汰快、利用率不高，这是我们存在的问题。我感觉到我们的基本的设备和基本的仪器不比国外少，甚至比国外多，比国外新。第二我们的大型的仪器远远不如他们。 因此我就提出来，我们的仪器设备，基本实验的仪器设备同大型的仪器设备结合起来，就是基本的仪器设我要，大型的仪器设我也要，否则我的学生出去之后，现代化的东西他不懂。 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天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很多的高等学校，人人都要买自动化的天平，国外没有一家是这样的，他们都是用电子的天平，电子天平用起来要快，另外一个在理论上天平审计上还是一个质量的传感器，我问了上海分析仪器厂，我问他这个仪器卖给谁，他说就是卖给你们高等学校的。现在社会上大的企业和工厂，全部都用电子天平。现在南京大学就是这样的，使用新的天平，去年10月份，我到柏林大学去参观，他把过去学校用过的所有的仪器全部收集到一个展览馆，就是证明我过去用这样的仪器我还能成功，我的感触很深。 因此我们的实验一起精密的仪器我们要，大型的仪器我们也要。 第二我们的仪器要可操作性能强，要与智能化的仪器结合起来，可试性与封闭型结合起来。智能化的仪器我个人认为要，但是我们更重要的是要订一些可试性的，操作性强的仪器，同时也要订一部分智能化的仪器。使学生有一个深刻的理解。我在日本的东京大学看到，他的仪器，显微镜有光学显微镜、电子显微镜等等全部放在一块，学生进去可以了解一下电子显微镜、光学显微镜……学生从这个过程当中得到启发，使他有一个创新的意识，知道历史是怎么样的前进的，他们还要求每一个学生加工一个凸透镜。而我们现在的仪器都是密封的，我们的学生对所有的密封的仪器都不敢动，教师也不敢动，根本不知道它的结构是什么。 柏林大学有一个好的传统，把所有的废旧的仪器放在走廊里，让学生可以自由的测算，甚至学生可以带回家，当然你不能卖废铜烂铁，用完了之后还要交还给学校。因此我讲的观点就是对于仪器设备都要有自己的看法，我们的教务主任在课程表上，能不能加上尽可能常规的设备，少订一些，少浪费一些，把有限的经费节省下来，用在刀刃上，我们可以把经费省下来买其他的大型的仪器。

八、环境与设施 环境与设施是当前重要的任务，我们的环境同国外相比较，相差得很远，特别是我们的化学环境、生物环境、医学环境，我到这些单位去，说老实话，他们的环境都很好，仪器设备都很好，而且把废物进行回收和处理，所有的垃圾都有专门的回收处，进行处理，而且他们处理得很好，其实我到每一个国家，他们的实验室都有喷淋装置，化学物品万一进到眼睛里去了，他们有洗眼装置。我到日本去发现，我们大家都知道，硫酸是化学药品，他们每次实验用多少硫酸，都要进行严密的计算，其余的锁进保险柜里，我们就不同了，大家随便用。但是日本的很严格，环境保护很严格。这个内容都有，我就不讲了。（孙尔康教授系教育部实验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南京大学实验教学示范中心专家组组长）